伏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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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演向】当你凝视深渊

全文主线第二人称,辅线第三人称


轻微意识流


除后半部分很隐晦的裘杰外无cp


『』内为日记内容


部分设定来源游戏内推演


正文剧情脑洞来自自己最近的一局联合


是正剧向的复健作品


好吧,明人不说暗话,我想努力一把头像框QWQ


之后会有前(che)文的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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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曾经辉煌的地方,现在它是通往深渊的驿站。

 

欧利蒂斯。


绕着大厅来回走了好几圈,除却给自己碰了一层灰尘和几线蛛网,两手空空一无所获。你放任自己跌回火炉边的扶手椅,把手探进大衣口袋里,摸出了那张邀请函,你没有选择再次打开它,只是借放在身旁的油灯那闪烁着的焰光,翻来覆去地端详,目光中分明是不解却好像要把这封不速之客生生烧出一个窟窿。


你最终还是放弃了和一张纸无意义的斗争,叹了口气把它扔在一边。早些时候从书架里整理出的日记就摆在你的面前,它们明明在被连耶和华都遗忘了的角落里沉睡多时,书脊和封面却像与尘埃绝缘一样令人意外的干净,散发着老式书籍那经久不绝的油墨味,仿佛昨天才有人翻阅、记录过,你甚至觉得,在手指抚过纸张的时候,都能感受到上一个打开它的人的体温,这感觉绝不温暖,甚至让你觉得后颈发凉,似乎有一双眼睛透过这间大厅里的某一个缝隙监视着你。


“这是一个荒废已久的庄园。”你清了清嗓子,这样给自己强调。


是时间继续正事了,在恢复记忆之前,你还需要这份委托的收入维持生活。现实有时候不仅能打破幻想,也能掩藏不安,但你还是捡了炉边没受潮的断木头,塞进满是余烬的壁炉。


哪怕一点点的温暖和光亮也是阻隔未知之下恐惧的利器。


你终于开始感到一星舒适,壁炉的火光像个笼子,把你罩在其中,又被门外无尽的黑暗遮蔽,不留一丝空隙,而你只能选择留在笼子里,被迫心甘情愿。没有办法,你认命般捧过一本日记翻开,那已经泛黄变脆的纸张上,逐渐杂乱的字迹和更加杂乱的语句直叫你额角抽疼。艾米丽·黛儿,你终于艰难地辨认出这本日记主人的名字,她的笔迹相对来说已经较为整洁,你耐着性子,一行行看下去。


名为欧利蒂斯的庄园似乎格外适合与夜风和黑暗为伴,蒙尘的华丽庄园在黑纱之下露出浅笑。窗玻璃早就不知踪迹,躺在框下的零星碎片染着奇异的红褐色污迹,所剩无几,也许,只是也许,是定居的乌鸦清理了去。寒凉的风从窗外灌进来,庄园围墙之外的枯树失了叶片却平添风力,你进门时点燃的蜡烛火焰摇曳,昏黄的光线晃晃悠悠,像个负伤前行的探险者,挣扎着和黑暗做最后的看似无谓的斗争,可最终它还是没舍得就此熄灭。


兴许风太大了,从医院离开还不多时的你体质还未恢复,开始觉得有些冷,便丢开那本内容逐渐荒诞诡异的日记,起身拨旺了火炉,又往里扔了两块木头,火焰舔舐木材的噼啪声莫名让你感到心安。


你坐回椅子——哦,这次你把椅子朝火炉推近了些——埋头重新开始研究这些日记,你想对这深渊一探究竟。


 

 

『这个庄园的附近,居然还有一个湖景村,虽然它已经破得不能再破了。我猜想,仅仅是猜想,它变成现在这幅样子,是因为缺少一名医生。』


 

艾米丽·黛儿从未想过自己会来到这里,一个显然荒废已久,破落到极点的小渔村,临湖的潮湿空气蚕食着木质结构的建筑,房子塌得只剩下两三座,四处散落的木块由于受潮一捏就碎,就连原木搭起的造船坞都不成样子,几朵叫不出名字的菌类点缀在铺满原木墙的苔藓和蕨类植物中间,仿佛这些木头是由如此弱小的植物勉强粘连起来的。撇开零星几座保存还算完好的风车,整个渔村到处都是残垣断壁,破船烂网,腐朽的麻绳在晒网架上以扭曲的姿态盘曲,活像个绞刑架。


她开始尝试着四处跑动,在莫名其妙离开庄园舒适厅室来到这里之前,她记得她还有约莫七位“伙伴”,也许他们只是在来的路上走散了。人类是群居动物,这儿阴森诡异得很,抬眼望去艾米丽甚至怀疑自己是这里唯一的活物,这时候要能有其他人在身边,总归是个照应。


希望如此。


艾米丽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镇静剂,这些红色的流体一如它们的名字,安安静静躺在玻璃针管中,在主人灼热的掌心中微微升温,她觉得自己现在比让她面对躺在手术台上的危重病人还要紧张,迷茫的感觉不是第一次,只是当下更为彻底。


“大概……远处的小木屋里会有人在吧,运气好的话,也许就是伍兹小姐。”艾米丽低声告诉自己。


哪里有封顶的建筑,哪里就会有人类,一般如此。


大概是即将见到同伴的激动,和长距离的奔跑,越靠近木屋,艾米丽越发感觉到心脏开始砰砰加速跳跃起来,陡然加快的血液循环让她满脸通红,嘴唇却是煞白。

 


 

『一个看起来不理想的队友。』

 


路途实在不近,艾米丽当然知道自己这没有经过规律性锻炼的身体究竟几斤几两,整个世界的声音都在耳边远去,只留下急促的喘息声。脚步愈发沉重,喉咙干疼得厉害,肺部的空气像是被强迫全部抽出又费力地大口吞入,侧腹一阵阵抽痛,四肢的肌肉也纷纷发出抗议。


是时候休息一下了。


艾米丽停下奔跑的步伐,靠着残窗慢慢坐了下来,苔藓和泥泞随着她的动作爬上裙角,她已经没有精力和这些污泥计较。心跳开始渐渐慢了下来,但是依旧明显,胸腔中有力的敲击感本来应该是生命力的象征,艾米丽却莫名感到一种心悸,她开始在心里默默祈祷,即使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向谁祈祷。


“医生!”


是被刻意压低的声音,这种人为干预下的沙哑声音听起来像是豺盯上猎物后呼唤同类的声音,这让艾米丽吓出一身冷汗,紧接着她被挤到旁边,抬眼就看见了那张堆满狡黠的脸。


“……莱利先生?”


 

 

『我收回‘看起来’。』

 


弗雷迪·莱利的出现并没有让艾米丽感到有任何一丝放松,事实上,她甚至还有一些慌乱,对之前庄园内种种的见证虽不至于让她对这位律师产生敌意,可是同为“上等人”的警惕不停警告她,莱利不是个可靠的帮衬。


“医生小姐,能碰见您真是太好了。”


艾米丽在弗雷迪首先出声并看过来的瞬间强压下心中挥之不散的恐惧把多余的表情收拾干净,与接待病人时别无二致的公式化微笑略有扭曲却无一丝裂痕,熟稔地戴上一层面具,出示伪善的通行证。


“我也这么认为,弗雷迪先生。”


弗雷迪的目光在艾米丽脸上来回扫视了片刻,他现在有些狼狈,原本整齐的衬衫混着污泥和水渍,脸上还有几道划伤和明显的淤青,像是被什么重物狠狠撞击过,看他努力平复剧烈的呼吸故作镇定的姿态,艾米丽突然觉得这位巧舌如簧的律师很有演滑稽戏的天赋。


“您还碰见了其他人吗?”


“哦……不,我是说,我没有。让我想想,我们可以分头找找,哦哦还是不了,让小姐们操劳并不合理,不如您休息一会儿,就在……那个小房子里吧,之后我去找您,以律师之名起誓我会尽我所能找到出去的办法。”


去他的起誓。


艾米丽无声地唾弃这套堂而皇之的说辞。


现在这种情况下提出分开实在古怪,虽然只是让她去休息,艾米丽毫不掩饰紧锁眉头下的怀疑,按照正常人类的思维,哪怕曾在上流社交场尔虞我诈,面对包裹在未知迷雾下的恐惧都应本能地聚拢,而且越是在危急的情况下越符合这个规律。


除非弗雷迪有什么东西不想被撞破。


“医生小姐,您知道的,这鬼地方大得很,分开的视野更容易搜集有用的信息。”


艾米丽不认为他会在这个阴森的废弃村落里私藏什么东西,但是仅凭直觉她便认定了律师没安好心,可弗雷迪的话听起来又很有条理,完全找不到破绽质疑,论逻辑性她必须承认自己不如弗雷迪。这让她一时间有些搞不清楚律师的用意,这种被支使的感觉是她所厌恶的,而无可反驳的事实更让艾米丽如鲠在喉。


“回见,医生小姐,祝您好运。”


 

 

『我看见了!他是屠夫!恶魔!』


 

心跳速率又开始攀升,艾米丽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心情站在了小木屋附近,途中还惊飞了几只乌鸦。这种奇异的肾上腺素飙升带来的刺激感混合着恐惧在中枢神经肆虐,一时间艾米丽说不出来是激动还是恐惧,她甚至由此开始联想隔壁诊室被父母拽来的早孕少女那种怀着惶恐轻舔禁果的心路历程,真是疯了。


小屋很破旧,窗户没有玻璃,门也朽坏了,一块随时可能倒塌的木板充当其中一扇门,屋子里几乎所有的家具都已经被蠹啄干净,只有一张桌子摆在正中,上方摇晃着一盏不停闪烁的吊灯——它居然还是亮的。


桌子上沉着一张纸,正面朝下,纸张干净,应该是不久前才刚放上去的,也许是个线索,或许就签着庄园主的大名。艾米丽走进去,她需要拿到这张纸,她想。心跳毫无预兆地突然加快,警铃般急促得危险,好像它下一秒就要从胸腔中不顾一切地冲出来,这绝不应该仅仅是紧张或者兴奋,各种情绪的混杂和碰撞最后都在大脑里得以释放,把所有的思绪狂轰滥炸得支离破碎。


艾米丽开始觉得不妙。


把砰砰直跳的心咽回肚子里,艾米丽停下靠近书桌的脚步,压抑着恐惧蹲下身,贴着墙根一点点挪到窗边,没有贸然探头张望,她在窗角慢慢升高视角,尽可能在获取更多图景的情况下掩藏身形。


窗外什么都没有,没有人,没有乌鸦,没有生命,如果不是心跳还是那么强烈,艾米丽甚至都感受不到自己还活着这个事实,甚至要以为之前碰见莱利·弗雷迪也是濒死前的幻觉。


没有什么比这里更像坟墓。


艾米丽慢慢站起身来,明明只是蹲了片刻,就已经觉得腿麻头晕,她突然想笑,又很想哭,却既笑不出来,也哭不出来。


“嘻嘻嘻……”


似哭似笑的癫狂声音突然炸开,几乎是一瞬间就让艾米丽僵直了全身的每一丝肌肉纤维,她回头,一张诡异的小丑面具近在咫尺,那只滑稽的长鼻子就要戳到她的脸上,对方身上传来雨水、泥土、苔藓和极其轻微的花朵的气息,然而这些都很快被一股火药味吞没,艾米丽下意识后退一步,随机捕捉到了这怪人手上巨大的火箭筒,无声地宣誓对方无可置疑的暴戾。


“快跑!”


声嘶力竭的呼唤来自艾米丽在震惊之下一直忽视了的一身伤痕趴在地上的玛尔塔·贝坦菲尔,她的军装破烂不堪,腿上的伤口触目惊心,即便如此,坚强的空军地勤还是咬着牙拖住了怪人想要跨越窗户的脚步。


头脑还是一片空白,腿脚却遵循本能自主做出了行动,她不怀疑那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会做出多么罪恶的举动。


 


你应该跑的,那是个恶魔,一个屠夫!


可拼命为你争取时间的“同伴”呢?她可能会面临那家伙所有的暴虐,你不应该跑走的。


可这一切不可能由你掌控,这么做也是止损。


你本可以拉她一把,你是医生,你得救死扶伤。


你——

 



够了!

真是够了!



艾米丽痛苦地捂住了头,知道迎面撞上一面墙,面部的疼痛才让她回过神来。四周有火光闪耀,炉子燃烧发出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吵闹,即使有火,还是一样的潮湿阴冷。这是个地下室,艾米丽突然感到绝望,这是代价惨重的逃亡机会,可她哪儿都没能跑去,竟是径直跑进了小屋另一端的地下室。


羔羊钻进了三面合围的笼子,唯一的出入口却把守着饿狼。


心跳到达峰值,艾米丽像是个关节生锈的玩偶,麻木地转身。


 

 

『不是他,是——是他‘们’!』

 


没有发出怪声追杀的怪人,没有哭喊,没有乌鸦的讣告,寂静得像是另一层空间。


只有一个高挑的男人,脸侧别着一张白色的面具,衣着考究,仅在领口有些许凌乱的褶皱,白色的衬衫松开了最上方的两粒扣子,其外松松垮垮套着一件风衣,没有扣上衣摆,右手撑着头,左手垂在另一侧的扶手,看不真切。他坐在她左侧一张红色靠背椅上,像只慵懒的猫,餍足地陷在柔软的垫子里。要说那椅子奇怪得很,四周堆放着烟花一样的东西,还有一条品位奇特的劣质围巾搭在椅背,这些张扬的红色与那人深绿的风衣居然能形成一种诡异的和谐。


他们都在看着对方,艾米丽不知道他会在自己的眼睛里捕捉到怎么样的情绪,她只知道这个男人的眼睛仿佛幽深平静的潭水,明明泛着些许惊讶,却激不起一丝波澜,就像他早已料到艾米丽会出现一般,目光中逐渐染上戏谑。


“您不必害怕,小姐,‘那个人’暂时不会下来的。”是对方先开的口,很明显,他知道就在自己上方发生了什么,并且有把握他不会穷追至此。


尽管心跳依旧是那样强烈,身体也依旧在颤抖,艾米丽还是说服自己这完全是由所谓“那个人”带来的,至少她认为一个能够沟通的人并没有疯子那般危险,可直觉还是在警告他,离眼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绅士”远一点。


“您看起来像是个医生……不先包扎一下伤口吗?”


经由对方提醒,艾米丽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造成的划伤,她一面警惕地把后背靠在墙上,一面还是将针尖刺入血管,直到药液大半都被推入身体,那种不可名状的眩晕才稍稍得以缓解。


“医生也有这样多的欲求吗?”


在处理伤口期间,这个面相俊朗的青年男子一直盯着她,微微低垂的眼睑遮掩了他眼中的大半光芒,使得他看上去就像他的眼神一样柔和,规矩的谈吐不失上层社会中的客套和疏离,又一个“上等人”。可艾米丽却总觉得这团棉花之下隐匿着锋芒,惴惴不安的感觉挥之不去,她不敢随意托付信任,更何况这个人似乎很清楚,进入庄园的规矩。


“您不也是吗?”艾米丽反问,她的声音沙哑,干渴使她觉得每一个咬字都很吃力,似乎下一秒就会从喉咙迸发出火星。


“呵呵,看来是位敏锐的小姐,我是一名画家,描绘我眼中的美好,后来也曾是一名医生,在手术台上日夜忙碌。”那个人弯弯眉眼笑了笑,继续说到,“只是有一天,有人指使我切开了我不该切开的东西。”


“切开?”


“是的,打个比方,一只玩具熊。”


“只是一只玩具。”艾米丽的注意力开始转移到男人所说的话上,不自觉地向他靠近了几步。


“没错,玩具,可他……之后越来越过分,我已经阻止不了他了。”


男人原本没有一丝裂纹的公式化微笑一瞬间看起来有些无力,他闭上了眼睛。


 “您可以拒绝。”


“拒绝……不,不,小姐,我做不到,他执掌了我的全部,让我沉浸在罪恶中。”话音刚落便是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


“恕我冒昧,他是您的谁?”


“她就在这儿,逃不掉的。”


“她?难道不是……刚才那个怪人吗?”艾米丽突然浑身一震,一股恶寒已经顺脚底爬上脊背,最后在脑海中蔓延,封冻所有的理智。


“哦小姐,刚才我没有和您说话。”


男人突然低低笑了出来,他睁开眼睛,慢慢站起身,俯视着相对矮小许多的艾米丽,这一次,眼中翻腾着毫不掩饰的疯狂和残忍。这一次艾米丽看清了,对方的左手,每一根手指上都绑缚着锋利的刀刃,火堆的光芒在刀片的反光之下没有了任何一丝温度,残酷的杀意流转在刀尖之上,讴歌着生命最后的盛放和紧随其后的消弭。


比疯子更可怕的,是披着绅士外衣的疯子。


“你还没有解决那只小老鼠吗,伪绅士。”是之前那个怪人的声音,他沉重的脚步声愈靠愈近。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她就在这儿,逃不掉的。”面前的人用右手把面具扶正,没有五官的惨白面具将他眼中的疯狂无限制地放大,他冲着已经呆若木鸡的艾米丽举起了左手,却又突然停住了,“瞧瞧,我差点忘了,您想知道的‘他’,可不是您想的那样,您说的那个‘他’,刚才还坐在椅子上。对啊,您这不是一开始就见到了吗?”


“什……”



“您要知道,天黑了,好孩子睡着了。”

 

 


你猛地睁开眼,从椅子上坐起,冷汗已经濡湿了你的肩背,你大口大口呼吸着,又被从破窗灌进来的凛冽的夜风呛得直咳嗽。


火炉还在燃烧,可你一点也感觉不到温暖。


你现在甚至觉得,就连那个被钉死的房门后,都有什么正在窥伺。


艾米丽的日记就放在你的手边,你记得你明明是在研读,以寻找蛛丝马迹,可能是身体还未恢复的你经不住困倦睡着了,然后做了一个真实得可怕的梦,就像这本日记里的描述,八个怀揣私欲的人,以及两个——


“哐当”


有什么重物从你的左手落下,方才你惊醒之时甚至忘记了左手正攥着什么东西,你借着火光探身一看,是一把锐利的手术刀——它本来该在某个医院的抢救室躺着,可莫名其妙被你捏在了手里。


真是见鬼了。


你生生地打了个寒颤,突然感觉到脖子上一阵尖锐的刺痛,你下意识伸手摸了摸,是一掌温热的猩红。

 


 

 

 

 

“也许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去把这个家伙挂到绞刑架上。”

 

“冷静点,亲爱的,‘游戏’外的捕猎是被禁止的。”

 

“你先把你手上的刀收起来再说话才更可信,虚伪的上等人。”

 

“时间问题罢了,我的小疯子,他迟早会到狩猎场里来,你得学会耐心。”

 

“嘁!”

 

“就像我刚才说过的,他就在这儿,逃不掉的。”





深渊也在凝视着你呢,侦探先生/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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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努力写出游戏想要带来的感觉,但是貌似不怎么成功呢......


主线可以当做是侦探的推理/梦境,可是最后本应该落在“人格”身上的刀伤出现在了侦探身上,然而侦探并没有踏出大厅,火炉燃烧也表明时间并不长,“人格”对“游戏”开始前的记忆也真实得无法复制,况且门后面的谈话又代表着一切确实都发生过,而且就在不久前。


这也是游戏给我的想象空间,到底是侦探的人格臆想中不同人格之间的博弈,还是真真实实存在的刽子手正等待着自以是在寻根探索厘清事实真相的“猎物”的自投罗网。


大概想要表达的情感就是那句“一切恐惧源于未知,亲眼所见亦非真实。”


毕竟,众所周知这是一个恋爱恐怖游戏


裘杰tag是私心......虽然情节很少还是凑表脸的打上了


希望能体会到我的文字里想要传达的东西吧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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